自古艰难唯有一死而已,这农民工要是连死都不怕了,这还有什么可怕的,要是那个混蛋的老板真的不给钱的话,没准农民工会带着自己跳下去。

这样自己不就是吃亏了吗?但是在这个时候让过江龙松手,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藏在阁楼里面的那些警察,还有下面各个路口的警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自己给抓起来。

就单单是眼前这个乔迁,只要是自己的后稍微的一松开的话,那么没准就被立刻收拾掉。

因此过江龙现在也是不敢松手的。不过想到自己不好过,那个混蛋老板也别想好过。

当下那个过江龙就说:“成,我答应你,等你处理完了这位的工钱,咱们接着谈,另外我也有点饿了,麻烦你给弄两碗水饺上来吧,我吃羊肉馅的。老哥,你有没有什么口味啊。”

那农民工笑呵呵地说:“我没有什么挑食的毛病,有水饺就成,没有水饺给来碗拉面也成。”这话太朴实了。

乔迁指着过江龙说:“你行,你有种,我服了你了。”

说完头也不转的就回去了,丫的,这个时候乔迁害怕自己再在这里等着的话,就会被他们两个人给气死。

这叫什么事情啊。一个劫匪居然要水饺,还不要羊肉馅的,你以为呢是进了饭店了。想吃什么酒吃什么。

混蛋,给你下泻药你信不信。

当然这不过是个YY地想法而已,乔迁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出乱子。

乔迁回到阁楼里面说:“程队,冯所长。刚才那混蛋的话你们两个也听见了吗?你们两个人说说,这叫什么事情啊。”

程商哭笑不得地说:“我都当了十多年的警察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想跑路的逃犯,劫持了一个人质带天台上。没有像到这个人质居然是想跳楼讨工钱的农民工,也不知道是我们倒霉还是过江龙这孙子倒霉。”

乔迁耸了耸肩膀说:“这个当然是过江龙倒霉了。你没有看清楚刚才过江龙听说那位农民工原来就是那种跳楼讨工钱的主,那脸上地表情那个叫精彩啊,简直就是太精彩了,比奥斯卡金像奖的影帝表演地还要到位。

碰上了这样一位,我想也是够过江龙记上一辈子的,现在过江龙怕是要担心农民工想不开而自己跳下去了。那他就不划算了。挟持人质挟持到了他那一步,也算是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对了。准备水饺去把,我记得这里附近真的偶遇卖水饺的,他们两个人我想也是应该饿了,而且过江龙不要羊肉馅的。

等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样子地办法吧农民工给救上来。”

程商指了指下面说:“老郑已经下去做这个事情了。他比我们三个人更吃惊,老郑正家伙当警察都快三十年了,他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乔迁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立刻把话题给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既然老郑去忙了,那就解决下一个问题吧?

这个农民工的事情是怎么样一回事啊。居然让人家闹到要跳楼讨工钱,这样的事情哟啊是传扬出去的话,那是比劫持一个农民工更是具有轰动性啊,要是欧阳春知道上面的情况,估计就是你都未必能够把那家伙跟拦截到下面去。”

程商无奈地说:“这个不是我能够管辖的了地,是经济发展到一定的阶段的必然的产物。用这样的极端的手法来讨要工钱地人也是少数的。极少数。这不是添乱吗?”

乔迁义正言辞地说:“这不叫添乱,这不过是他们想拿回自己应该得到的一份工钱而已,这样的事情其实最为危险的人就是这些农民工,他们就是拿自己的命来赌一赌这个社会的良心。

我们要是赌输了,可能也就是回去难过几天而已,但是他们要是赌输了的话,那就是把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这样的办法,我想不到万不得已地时候,他们是不会想着用着一手地。毕竟没有了命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人地生命只有一次。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着都是公平的,能够拿自己的命出来赌博的人。那确实是走到了最后的一步了。

乔迁看到程商这样说,当然是有点不乐意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能够说的清楚是为什么,但是却也是这个社会中不可调和的一个矛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