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也是担心地说:“这个家伙有着丰富的反侦察的经验。到现在为止他都根本没有提出来要汽车的要求来。”

程商这下也是纳闷了:“这家伙到底是想要什么啊,难道就是说这个家伙真的有这样的伟大,能够为让两个同伙逃跑而把自己放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

乔迁笑了笑说:“天下骗子是一家,要是过江龙能够有这样伟大的话,他也就不会去当骗子了,而是现在应该在凭借自己的双手挣钱吃饭。

一般的人都不会有这样高尚的人格,一个骗子就更是不会这样的人格了,我相信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圣人。

算了,我们在这里猜测也没有用,我去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乔迁在古董市场之中也是如鱼得水的那种人,什么样子的心态没有见到过,因此他相信自己要是和过江龙交谈几句的话,倒是有可能看出来他想的是什么。

况且这个时候他从老郑的口中了解到,过江龙现在情绪非常的稳定,一点都没有怯场的意思,这就表示自己去的话也未必能够刺激到他。

程商点点头说:“你去也好,你毕竟是年轻,过江龙对你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防备,要是有可能的话就乘机把那个倒霉蛋给救回来。”

这次程商倒是没有猜对,这过江龙对乔迁不是一般的防备,过江龙一手拿着一个十厘米长地铁钉。另外的手拦住那名农民工的脖子,而铁钉的钉尖就对准了农民工脖子上面的大动脉。

这样的一个场景幸亏欧阳春没有过来。铁钉不要说是十厘米了,就是只有四厘米,甚至两厘米,陶氏刺进脖子上的动脉地话,这个人八成也是死路一条的。

更不用这样地楼房有十六层之高,就算是过江龙没有机会吧铁钉刺进去的话。只要是他把手给松开,这个农民工也是死路一条。

从十六层高的高楼上摔下来得到话。就算是现在下面已经安装好了消防气垫,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凶多吉少的。

十六楼,消防气垫起到的作用不是特别的大。

乔迁走过来,看到猛地紧张起来,差点把农民工给推下去地过江龙。

乔迁马上说:“过江龙,你也是江湖上的一条好汉了,这样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要是传扬出去的话,你过江龙的名号怕是要改成过江虫才是了。

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会说过江龙是好汉,危险的时候就是应该拿着农民工兄弟地姓名当成挡箭牌,要是你是一个真的爷们的话,就应该吧人给放开。你自己跳下去,要是不死。也不亏是江湖上的一条好汉。”

偏偏的过江龙并不受到这样的激将法,他嘿嘿冷笑了两声说:“乔老板果然是铁齿铜牙啊,这样地话你也好意思讲出来。骗三岁的小孩子去吧。

我们这一行还要什么名声,要是想要名声的话我会做骗子吗?

既然是做了骗子,就不怕遗臭万年,我不像城里的有些人,明明是当*子了,又是要立下一个贞节牌坊。我呸,老子就是想当一个坏人的话,也是顶天立地的一个坏人,不会像他们那样。”

谁知道这个时候拿农民工居然说话了:“这位兄弟说的不错,我们老板就是这样的人,他娘的,老子在这里给他盖大楼,已经盖了两年了,他一共给了我三千块钱,够什么用的啊。

家里地老婆孩子都靠我一个人养活。你说说看。这样地人要是有点良心的话,他好意思拖欠我地工资吗?”

拖欠农民工的工资的问题。确实是一个比较尖锐的社会问题。

而且还是一个相当的普遍的社会现象,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发生的,更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根治的了的。

解决这个问题要有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可以。而这个农民工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普遍的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