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和你说,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脱,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扯你衣服了!”

闫三说着手抓住她的裙子就要扯。

“别的闫哥,你这么干就不怕我男人孙五么?”

“你男人孙五?”闫三笑了。

“就算现在你男人孙五看着咱俩,我都照样和你好,孙五他算个屁!敢和我说个不字我弄死他,大不了老子再进去这些年。”

“闫哥,你别这样,咱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咋能对我这样?”刘翠哭了。

“大妹子,你别这么说,我就是喜欢你,七年前我就想和你好了,就像多弄点钱,然后和你好,再把你带走,和你过好日子去,没想到进去了,他孙五算什么东西,凭啥有你这么好的媳妇?”

闫三说着又要撕她的裙子。

现在刘翠被身子被骑,地垄沟狭小,有力气也使不上,再说就算使上了,她的那点力气和闫三比可差远了。

她只能呼喊,不要。

她这么一喊,闫三更是兽性大发,从兜里掏出一团布,一下就把刘翠的嘴给堵住了。

闫三以前抢劫,都干惯了这买卖了,自然做事情前都是有计算的。

堵住了刘翠的嘴,他的两只粗而有力的大手,像是老虎钳子似的紧紧的抓住刘翠的两只手腕子,然后死死按在垄沟下面。

两条大腿一劈,就把刘翠两腿分开。

下面的鬼头就已经抵住了她的腿窝子。

“大妹子,我就是喜欢你,我都知道,孙五那熊火好久没干你了,放着你这么好的媳妇他不伺候,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吗?你放心,以后你这块好地,我来种!”

闫三说着张开大嘴就在刘翠脖子上啃了起来。

刘翠嘴被堵住,身体也动弹不了。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泪顺着眼眶淌了下来,她拼命挣扎也只能是无能为力。

闫三在她脖子上啃了一阵,又在她胸脯上拱了拱。

然后把刘翠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按在。

人还死死压在刘翠身上。

另外腾出的手,给自己解裤带。

掏出了鬼头,然后就伸进刘翠的裙子。

这时刘翠更挣扎了,两条腿拼命的乱蹬。

闫三笑了笑,在刘翠大腿根儿掐了两把,然后一拉,就把刘翠白色的小裤衩拽了下来。

手也把她的裙上的扣子解开了。

见刘翠里面穿的便是胸罩,而是一个小红布兜兜。

闫三眼睛一下发直了,嘴巴又在上面拱了拱,屁股挪了挪位置,往里面一松动,就要进去。

不过刘翠屁股用力往后挪,不过却无法抵御这次侵袭。

眼看刘翠就要被人弄进去了。

闫三也笑了。

这时他却没发现,身后的锄头已经高高的举起。

牛波已经观察半天了,真想这一锄头砸在他的后脑上。

张老头儿说过人体的一些要害,后脑非常重要,如果打正了,一下就能让他脑瓜开瓢。

牛波冷静了一下,摇了摇头。

真要是把这小子打死了,自己也要受到连累,最起码要判个十年八年的。

这个可不行。

他眼睛眯缝一下。

忽然看到闫三撅起来的大屁股,正要用力往刘翠的腿窝子顶。

尾椎?

也就是尾巴跟。

那也是一处重要穴位,容易致死,但不容易打准。

牛波不再犹豫,一锄头狠狠的朝那地方砸了过去。

铲地的出头像是刀锋一样,很是锋利的。

这下落去。

闫三像是被间断尾巴的猫似的,身体一蹦多高,捂着屁股喊叫着跳出了三四米。

“我草你妈的!”

牛波轮着锄头过去趁机啪啪啪又是几下子。

闫三的大脖子,光着的胸口上都被砍出了口子。

“你妈比的闫三,你他妈还是人吗?老子今天弄死你!”

牛波横扫一下锄头,闫三毕竟在监狱呆过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身上疼的要命,还是拿胳膊挡住了一下,锄头被打断了。

牛波一个错步,上去抓住断开的锄头,拿在手里又要冲上去。

“别打了!”

这时刘翠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喊。

牛波停住了,手里的锄头还指着闫三。

闫三以为是刘翠的男人孙五来了。

回头一看是牛波。

“我草尼玛的牛波,这他妈有你啥事?”

闫三说着话,已经快速穿上裤子,把衣服也披上了,检查身上的口子。

“我草尼玛的!刘翠是我婶子,我们两家十年邻居了,我草尼玛,你说有没有我的事儿,你欺负我婶子,老子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你这他妈的叫强奸,够再判你七八年的。”

闫三一下傻了。

他不怕牛波,毕竟这是一个把大小子,个头也不高。

但是他怕警察。

进过监狱的人都懂法,甚至比警察都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