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

公主现在的状态,估摸着就是“大胆刁民,居然敢打扰到本宫睡觉”的模样。

只是在嗅到对面的人是谁时,那原本的大叫换成了一阵眯眼的咕噜声。

喵的!这个气息奇怪的小子怎么在这里!

薄九见了它,也是一愣,紧接着把公主往怀里一带,食指压在自己的薄唇上,示意它安静。

公主真的特别不喜欢和它乱攀关系的这种人,傲娇的把猫脸一扭,开始在那跺猫步。

薄九知道这时候必须哄了,单膝还在那曲着,压低了声音道:“这次不方便,下次喂你吃鱼,你说那么腥气的东西,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吃。”

公主一听鱼,自然性的眼睛亮,也不在那咕噜了,开始用爪子挠了挠薄九的腿。

那意思无非是在说“我同意你这小子的贿赂了,不过你得老实交代,你大半夜的翻上我主人的房间,是打算做什么,是不是偷窥我主人的美色,你说!”

薄九伸手把它拨开,还在那找着工具,看看能不能破窗而入。

公主不听,还在那挠。

薄九干脆把猫抱了起来,刚想要软的不行,再来遍硬的威胁。

就听唰的一声。

深色的窗帘从她的耳边一下拉开。

紧接着,迎上的就是那双深邃如夜的眼。

那偌大的房间里就站着一个人,秦漠。

他和平时显然很不一样。

手背上还粘着白色的医用胶带,肤色瓷白的近乎透明,连同气场都像是个尊贵的病公子。

就那么看着薄九。

秦漠的警惕性向来强。

即便是生病的时候,这份警惕也不会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