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要装年轻小姑娘,说话的声音,身上的穿着,无一不是在装嫩。

既然是装的,肯定不喜欢别人拆穿。

木香竟然直呼她大娘,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再者说了,带着年轻小哥坐在这儿,夫君肯定是死了的,否则不死也得会被气死。

“你你你……”老女人气的乱发快冒烟了。当着她的小情人,如此拆她的台,怎么能忍。

她叫嚣着扑上来,弓着十指,本想抓花木香的脸,谁成想,脚下不听使唤。

身子不仅不往前,竟还往后飞去,这回飞出了露台之外,只听似有重物坠地,接着便是那老女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赫连明德放下衣袖,重声哼道:“这样雅致的地方,竟也有这等级低俗的人,真是扫兴!”

“既是低俗,您老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菜就快上来了,待会准备许你们两位喝些米酒,”木香给他倒了杯茶,这家小店,店面虽不大,茶却是好茶,不像有些酒楼,给客人喝的,尽是些大叶粗茶。

一听有酒喝,老爷子顿时笑颜展露,“可是真的?那老夫至少要喝半斤,米酒喝不醉人的,没什么酒劲,可惜你怀着身孕不能喝,你们几个也都尝一尝吧!”

正说着菜,两个伙计便端着托盘,送了酒菜上来。

清蒸的菜,颜色都十分好看,形状也是入锅前的样子。

他们店中自制的浆料就摆在一边,吃的时候,浇上去,再搅拌一下即可。

之所以没有在端上来之前,就把酱料撒上,是为了品相好看。

“几位慢用,这是我们家老板送与几位品尝的米酒,酿了有些时候,刚出酒窖,多一天味浓,少一天酒香便淡了,今日喝来最好,”小二极力推荐的米酒,听他的意思,这酒跟木香卖的圆桌一样,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赫连明德揭了盖子,闻了一下,连声赞好。

菜上桌,色泽诱人,可是木香闻着酒香,却十分的憋屈,不能喝酒,好郁闷哪!

喜鹊一个劲的给她夹菜,能跟主子同坐一个桌子吃饭,虽然也不是头一次,可她还是不太适应。习惯性的伺候主子,等主子吃饱了,她才吃。

吴青因有公务在身,只喝了一杯,便不再喝了。

彩云酒量不错,用茶碗喝了两大茶碗,也不见小脸变色。

木朗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不敢让他喝多,可是瞧他眼巴巴的瞅着酒碗,木香放宽了限令,只让他喝了半碗。

赫连明德笑呵呵的道:“木朗啊,你晚上可有作业?莫不要喝多了,连作业也没法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