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才里头,也是分等级的,像他这样的,能算一等。

你说,让一个一等奴才,去干最下低奴才干的活,能不被人笑死吗?

木香慵懒的抬了下眼皮子,瞄了他一眼,“你干活的时候,把脸蒙上,不就没人看见了吗?”

“呵呵,”喜鹊爆笑出声,“对头,把脸蒙上,只露俩眼睛出来就成。”

“哪用得着,咱府里的后院,连个门都没有,谁还能**头看他?你们别听他瞎咧咧,”严忠说话最老实,跟吴青是一个样。

想到吴青,木香忽然想起一事,“嗳,小安子,你知道吴青最近出了什么事吗?那天我看他神情挺不对劲的。”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之前他那个相好的,到府里找他来了,过好好的,在真不知道她又想干啥,当初那人也是她自己选的,都快生了,还不消停,”何安一直都不喜欢吴青的青梅竹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哦?她找吴青要干嘛?是想帮她脱离苦海,还是要另谋出路?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要让吴青出手,他一旦出手,麻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不是她狠心,而是当初她就说过。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该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如果当初那个叫草儿的小丫头,不愿委身徐家二爷,一心想离开,看在吴青给她做牛做马的份上,她一定会帮。

可是当初她不愿意啊,不愿意那便算了,后面的日子是你自己选的,是福是祸,你都得自己担着。

她还警告过那丫头,以后出了事,千万别来找吴青,断了就断了,千万别搞藕断丝连这一套,不好使。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何安摇头,“具体的,小人也不清楚,您想啊,这是吴青的私事,他那个人,当初找上徐家的时候,都是您硬逼的,我又哪能套出他的话。”

喜鹊忽然不吱声,也不笑了,低着头,只看着自己脚前一步之内的路。

木香一边想着吴青的事,一边还在琢磨着菜种如何分配。府里的园子,似乎还不够呢!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把府中厨房外的一块荒废的空地,种上玉米。

一年当中,玉米可分两季,头一季,赶在天气还未回暖之前下种。

只要用油布,把种子遮起来,护住了,就不会被冻死,等到白天温度足够高时,种子就会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