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是什么?平尧王竟然也是一口回绝。

听说,他书案上,长年摆着一副画,当时被差去的奴才,亲眼看见,他书案上画,分明就是襄王妃。

在那一刻,唐宁对木香的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忍无可忍。

她已经等不及的要抓住她,弄死她,看着木香在面前,痛苦的死去。

木香不以为意的摊开手,“我过的好不好,你也瞧见了,待遇还不错,有酒有肉,还有暖炉,九公主一路披星戴月的,想必很辛苦,一起用膳吧!”

唐宁的一双凤目陡然间睁的老大,“霍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抓她回来,不是让你请她回来当座上宾的,我给你的药呢?为什么没给她用,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该好好履行你的义务,她现在这个样子,这算什么?”

唐宁快要气疯了,她这一路赶来,已经冻的快不行了。本以为能看见一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体残破不堪的女人。

现在可倒好,那本该生不如死的女人,竟过的比她还舒坦。

霍老三无辜的道:“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准备的,我们几个醒来,也在外面躺了半夜,差点没冻死,至于你说的药,我醒的时候,想找,已经找不到了,有可能上船的时候掉河里去了。”

霍老三其实没说实话,他接了两家的生意,唐宁的目地,是要让肉票生不如死。

但另一桩生意,是要绑她上船,特别嘱咐,不得伤她一丝一毫。

所以,在钱没收到之前,他两边都不能得罪。

“一群废物!还好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你快拿去,给她喂下,否则,你们的佣金就别想要,”唐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

霍老三看着那药瓶,再看看一脸淡漠的木香,犹豫不决。

看来这两笔买卖,他只能取其一。

因为一旦伤了肉票,另一桩买卖,肯定就得毁了。

唐宁见他犹豫,咬咬牙,又道:“我再给你加五百两,我要她生不如死,只要你做了这笔买卖,马上就可以走,我的船就在外边,干不干,你可得想好了!”

唐宁顾不得去想,这艘船是怎么回事,也顾不得去想后果,她现在只要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受过这等侮辱。

先是抢了她深爱的男人,接着又羞辱于她,将她一国公主的自尊踩在脚底,她如何能放过。

霍老三一听竟又涨了五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在京城,五百两也可以买两座大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