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我不在的时间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范泽熙推门进来,就看到某个男人抱着他家妹子,而且这个男人还衣衫不整!

当然,以范泽熙的鼻子和眼力是看得出这两人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他妹子的衣服还好好的,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有人会不会没憋住。

瞄了眼慕容瑚的重点部位,没有什么特别的,范泽熙满意了,只是看着慕容瑚的眼神还是凉飕飕的。

就见他淡定的把顾今夕拉到他身边,一边整理顾今夕略有凌乱的头发,一边说道,“慕容世子受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仍需静养,要不然伤势反反复复影响接下去的战事。”

“多谢兄长关心。”慕容瑚偷偷对顾今夕眨眼,然后对着范泽熙一本正经。

谁特么是你兄长!

范泽熙冷看了慕容瑚一眼,但是他来是有正事,所以大人大量不跟慕容瑚计较,“水溶那边有动作了。”

“哦?”顾今夕眼一亮,转而对慕容瑚道,“水清阳现在还在金平岛?”

“没有。”慕容瑚把衣服绑起来,道,“我让她自由活动,有让人跟着。”

“我让人跟着水溶。”范泽熙眉头微微一皱,道,“不过跟丢了。”

“跟丢是正常的。”顾今夕倒还镇定,她道,“现在的情况水溶需要确定水清阳的态度。”

但是说到一半,顾今夕忽然皱眉,道,“等等,不对。”

“哪里不对?”范泽熙不解道,“水溶在收到司铭瑞的信之后就有所动作,以水清阳在东瞻的政治地位来说,他这么完全是有可能的。”

慕容瑚赶紧道,“司铭瑞送了什么给水溶?”

“一句话。”范泽熙看了眼顾今夕,道,“水清阳已经知道真相。”

“那封信水溶看了没有?”

其实最关键的还是那封信,信上有东瞻皇帝水灏做太子期间的私印,只有这个才是最有利的动力。

“这倒没有。”范泽熙皱眉道,“廷棠送来的消息就是这个。”

“都别动。”顾今夕叹了口气道,“水溶现在只是在试探我们到底知道多少。”

“他没有看到水灏的私印是不可能信这件事的。”

“兄长让我们在观海城的人尽快找到水清阳,哪怕是下迷药也不要现在让他们见面。”

“这是为何?”范泽熙疑惑道,“难道水溶现在就会动水清阳?”

“水溶要杀水清阳我不会阻拦,但是绝对不能死在观海城里!”

“你想让她死在金平岛?”慕容瑚奇道,“你抓住了水溶的弱点?”

“水溶的弱点哪里这么好抓住。”顾今夕有些无奈,不过她神色清明的确是腹中有计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