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解放却说:“火车上当时人也不是非常的多啊,我又没有到处乱走,不过是把脚底下的那几个矿泉水瓶子给捡拾起来,我是妨碍你们乘务员的服务了,还是影响你们火车司机的开车了,要是你们能够拿得出来一点证据的话,我就认了。

要是没有,让我认什么啊。那些瓶子反正也是无主的东西了,总不是火车上的吧。”

这个就是抬杠了,这就是和警察抬杠了。刘解放似乎并没有很害怕的样子,这和一般的农民不一样啊。

要是严格的来讲,刘解放的这话也是没有错的,在火车上的矿泉水瓶子本来就是旅客购买的,乘务员和乘警当然是不会买矿泉水喝了,火车上又不会少了他们的水喝。

这样的瓶子既然是旅客购买的,那么这样一来旅客就对瓶子拥有了所有权了。

旅客把瓶子给扔到了火车上,就说明放弃了对这个瓶子的拥有权,这样一来这个瓶子就是无主之物了,不能说是火车上的公共财产,而是说是哪个人捡拾了那个人就可以得到它。

这样一来说刘解放做的没有错也是没有关系的。

要是你应硬是说人家影响了乘务员的正常工作的话,那就要拿出来证据来,显然这个证据不是刘解放来提供的,要铁路部门的人来提供。

这就是法律程序上的谁主张,谁举证。

铁路部门要是没有证据证明刘解放地行为妨碍了乘务员的正常工作。那就不能说刘解放错了。

当然,要是刘解放真的就这样认错的话,那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怎么样处理就看尺度的把握了。但是刘解放也是一个犟脾气。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啊。

刘解放不认错,任杰和狄岭两个人当然也不愿意陪着他在这里兜圈子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任杰敲打了一下桌子说:“老先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的基本政策。你不要顽抗到底。就算是你现在不承认,但是凭借在火车上两名旅客和乘务员的笔录。加上急地笔录,我们也是可以对你依法进行处理的。”

谁知道这个刘解放一点都不怯场:“你们处理啊。该怎么样处理就怎么样处理,只要是你们依法行事,就是送我去坐牢我都支持你们地工作。”

这话可是把任杰给气了一个半死,这老先生怎么样那么犟脾气啊。

还一套一套的,一点都不含糊。

于是,任杰和狄岭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对这样的顽固份子就要严肃的处理。干脆按照最高的处罚标准。拘留十五天。

当天晚上任杰和狄岭两个人就把刘解放给送到了看守所里面去了。

当然,这个时候火车站派出所里还有三个人,就是过江龙、扑天雕和黄土地三个人。

这三个人也是已经审问完毕,等着送拘留所里面去了。于是四个人就这样被送了进去了。

拘留所里进来这样一个普通的老人,而且可能是骗子团伙的地成员,看这个年纪,应该是这个团伙的首领了吧。

经验丰富啊。当然这在看守所里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拘留所里进来人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于是看守也就没有太注意。这个情况一直到到第二天的时候才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一大早。程商就开着警车过来了。拘留所的人对程商这个勤奋的刑警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因为程商这个警察一个月至少都要往拘留所里跑三趟,看来关押在里面地人有没有什么什么隐藏的案子,或者是有满意什么有用的线索要提供的。

这个时候门卫一边例行公事的登记一遍说:“程队,今天你来的够早地啊,有要问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