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秦桢才压低了声音说:“这个问题确实是有内幕的,你们两个总是要知道,我也不隐瞒你们,不过,你们两个一定要为这个事情保密。

那些小偷在潘家园偷的外国人的那一堆礼物,确实是从香港流传过来的,是一批和痕都斯坦有关系的东西。

因为协会里面出了渡边这样一个叛徒,所以,痕都斯坦的文字就被秘密的流传了出来。那写得到文字的人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又从香港回到了洪桐,希望能找到一石砖的实物来。”

乔迁猛的抬起来头,眼中放射出来兴奋的目光。吃惊地说:“丫的,该不会是那些外国人真的在洪桐有什么收获吧,难道那里还真的有石砖出现不成。”

洪桐可是被挖地三尺一般找了不是一遍了,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石砖隐藏在民间,那就连乔迁都不得不佩服他们了。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啊。

秦桢果然是点了点头说:“确实象你想的那样,但是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同志工作不到位,实在是因为在洪桐的人太懂得投资了。在石砖发现的初期,也就是你刚刚的将石砖给运到京城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发现了石砖的奇怪的地方,他是一个中学的语文老师,是一次去学生家家访的时候看到石砖上那些奇怪的文字的,这个人也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于是就从农村收购了二十块石砖。据洪桐的同志介绍。这二十块石砖应该是洪桐县最后二十块了。

由于那名教师自己就是一个文物地爱好者,所以,在我们大家在洪桐满世界寻找石砖的时候,这个教师就发现自己的手的的这些石砖是多么的珍贵,于是就压在手里没有卖。”

一个喜欢古董收藏的人最得意地是什么,那就是捡漏。那名教师看到连外国人都在寻找石砖,自然明白这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的古董了。所以压在手里并不稀罕,这叫看行情。

乔迁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这样看来。这个教师还真是幸运啊,要不是后来有外国人回到洪桐去收购石砖地话,再过上半年,他手里的石砖怕就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古董确实是越放越值钱,但是那要看什么样的古董。痕都斯坦的石砖就是古董里面的特殊的一种。石砖有一定的保质期地。这些石砖确实重要,但是那是在痕都斯坦的遗迹发现之前。

香港那边可是一直有一群的专家在研究痕都斯坦的石砖和上面的文字,一旦研究成功了。那年会轻易的发现痕都斯坦的遗迹,到时候这些石砖就不值钱了。

秦桢说:“虽然你说的没有错,但是在研究方面,当然是多多益善了,有更多地石砖的话,我们能更快的研究出来痕都斯坦的遗迹在什么地方,现在时间可是不等人啊,要是到了深秋的话。痕都斯坦遗迹据说又是在一个那样的高寒地地方,我们可不得不小心啊,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我们再想去寻找痕都斯坦的遗迹,那就只有等到明年了。到时候要是这个事情再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的了。”

秦桢在这一方面讲的一点都不错。要是等研究出来痕都斯坦的遗址来,但是大雪封山,根本就进不去的话,再等到明年去探询痕都斯坦的遗迹,到时候天知道会有多少地人能知道痕都斯坦地遗迹的确切地位置。虽然秦桢和协会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但是既然协会出现了渡边这样一个叛徒,那难保就会不出现第二个这样的人。

有句话说的好,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相信世界上会有很多的人愿意用大把的金钱来换取和痕都斯坦遗迹有关系的线索,这个时候秦桢不可能保证整个协会的人都能保守秘密。

所以,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快速的确定痕都斯坦的遗迹在什么地方。然后迅速的组织力量去探察。等包里面的文物古董都搬的差不多了,自然就不用去担心保密的事情了。

顾局长虽然没有见过痕都斯坦的石砖。但是还是知道这些石砖的重要性的,当下表示说:“秦主任,你看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京城来的同志的工作。”

秦桢摆了摆手说:“这个倒不需要,那些小偷既然知道外国人的那批礼物里面有石砖,显然是已经预谋好的一次行动,所以,我不想太多的惊动他们,你的手下不免有他们的一些耳目啊,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正在查他们,让他们逃之夭夭的话,我们就亏大了。而且,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