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桢非常蛮横地说:“伯爵先生,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这事情怎么能让我负责呢,乔迁现在又不是协会里面的人,你认为我凭什么约束他啊,就凭我的年龄不他要大的多吗?你想一想,渡边的石砖里面有炸弹这个消息,是什么人告诉我的。要不是你说的话我能和甘多福先生一起来到这里吗?要怪你就去怪乔老板好了。”

、这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甘多福当然是不会放过了。他连忙帮腔说:“一点没有错,我和秦会长现在正在商谈是不是在我们国家建立训练基地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却被你给打扰了。身为一个国家的代表,将没有一个经过验证的消息散布开来。做为一个贵族,你应该为你的行动而感到羞耻。秦会长,我们两个还是回去继续谈吧。”

秦桢他们走了以后,爱尔兰伯爵连个出气的人都找不到。马克多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真的较真起来,马克多未必就会卖爱尔兰伯爵的帐。所以,他只有给乔迁打电话。

乔迁在电话里听到根本就没有炸弹的消息,顿时就愣了起来,没有炸弹,这怎么可能啊。

琢磨了一下,乔迁皱着眉头说:“伯爵先生,请你相信我。渡边是一定会想办法把炸弹给弄到我们的研究室里面去的。所以,我建议你立刻停止实验,免得让渡边那家伙的阴谋得逞。”

爱尔兰伯爵更是火冒三丈了。他使:“乔老板,难道你认为我是白痴吗。我要是再相信你地话那才是真正的白痴。你要是想让别人相信你的话,那就来香港把东西给找出来,要不然的话我劝你还是不眼危言耸听的好。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懂不懂。”

看到爱尔兰伯爵一点听不进去自己的劝解,乔迁也没有了办法,他也懒得地爱尔兰伯爵解释什么,反正安排潘大头他们三个不要回去。让秦桢不要搀和到里面就成了。所以,乔迁听到爱尔兰伯爵很不客气的话。连声再见都懒得说,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这让爱尔兰伯爵又是一阵地恼火,直接把电话给摔到了地上,摔了一个粉身碎骨。心里不住的咒骂乔迁。你什么态度啊,看来把你给开除出协会,是多么英明的决定啊。

乔迁本来的判断是渡边一定会把炸弹给混到石砖里面去的。根据推测渡边也只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利用。但是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居然是没有炸弹,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意的事情。

乔迁推开店铺地门。一阵凉风吹来,带着一片边缘只有一点点淡黄色的梧桐叶飘落了下来。天色阴沉,下午…多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黑夜一般。街头的车灯也次第开放了起来。

微凉的小雨急不可待的跟着落下,让人想到此时共同剪烛西窗的人也是别样的美丽。

香港现在还是酷热难耐地天气,但是北地的京城不经意的好似后,已经让人感觉到了秋天的气息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一层棉。落叶飘下。告诉人们,秋天来了。

可是这对乔迁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夏天去高原寻找痕都斯坦的遗迹,那已经是非常的危险了。要是到了大雪封山地时候,那就更别指望找到痕都斯坦的遗迹了。

乔迁在伤感之中等来的并不是朱贵他们两个,而是秦桢的电话。不用说也是为了炸弹的事情。

这个问题乔迁一直是郁闷了很久了。他也不能告诉秦桢是为什么。所以他只有说:“老爷子,拜托了,我也不是神,我怎么能知道渡边那家伙搞的是什么鬼啊。不过不在石砖里面放炸弹,那根本就不是渡边的性格。至于他能把炸弹放在什么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

秦桢没有能找到炸弹,感到非常的高兴,也不和乔迁一般见识。他说:“年轻人嘛,做事情总是有疏漏的地方,这一点难免的。他没有放炸弹那不是更好吗?算了,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地。我就是担心你会一条道走到黑。所以才才给你打个电话。有时间就来香港吧。天竺那边已经来人了,事情好象又有了有趣地变化了。”

乔迁看没有什么结果。和秦桢墨迹了两句也就挂了电话了。天竺那边能怎么了,那还不是想着能来分一杯羹,他们那些人,除了地利之便,在痕都斯坦的事情上一点优势都没有了。要不来联络一下感情,到时候他们怕是连汤都喝不上了。天竺不来才是傻瓜。

看秦桢不相信自己,乔迁也没有办法。他索性好人做到底,给霍金教授挂了一个电话。

将自己地怀疑告诉了霍金教授,很显然,霍金教授也知道了刚才在江南别墅里面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