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迁答应了,阿土伯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送到乔迁面前说:“这件紫铜印,乃是当年痕都斯坦过进贡给满清皇帝的一件礼物,我当年从皇宫里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带了三件东西,一件乾隆皇帝与过的玉烟袋,那已经给了老四他们做镇店之宝去了。还有一件就是这个小小的紫铜印,第三件就是我这个脑袋,能活着从里面出来,在当时我想都没有想过。此乃身外之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就送给乔老板了。”

当时你是不出来性吗?那是民国了嘛,不可能养宫里的太监一辈子啊,皇帝都没有了,还要太监有什么用啊。

要是宫女嘛,乔迁想宫女的下场估计还未必如阿土伯。女人的社会地位本来就低,连个太监都不如,就是她们想再嫁人都不容易。

这个老冯还真够滑头的,出来的的时候居然还不忘沾皇帝一点便宜?

乔迁心里暗暗的发笑,但是,他突然的就象是被雷电劈到了一般痕都斯坦的铜印?乔迁连忙接过来说:“你是说这东西是痕都斯坦的人送给清朝皇帝的贡品,真是稀罕玩意啊,怎么没有留给老四啊,他要是去痕都斯坦的话,那可就发财了。”

谁知道阿土伯看的比什么人都开,他说:“这玩意事情好,但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个小小的痕都斯坦国能掀起来那么大地风浪。看香港现在的情况就知道,参与进来的哪个不是有背景的,老四参合进去能不能发财我是不知道,但是一准的小命都没有了。

这是几乎是肯定的。有些宝物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要地。宝物有德者居之,都是狗屁,慈喜她都快把我们国家给卖光了,还他**有什么德啊。她凭什么要宝物。

其实。我在宫里早就看明白了,好的东西只有拳头大地人才能保的住。要是这玩意放到老四的手里,说不定那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到时候他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慈喜虽然坏一点,但是,貌似结果并不好,被孙殿英给正大光明的打劫了。

乔迁也不和他客气,爽快的收了铜印说:“放心吧你。我回去就把玉树给你泡上,三天后你让人到我的江南别墅去取就好了。”说罢乔迁又地喝了一碗二锅头。

对,就是用碗的,乔迁自己的酒量号称千杯不醉,但是,在京城由于要提防父母发现,所以,他并不敢放开量来喝。不过在香港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乔迁当然要放开量的喝了。

很快阿土伯就败下阵来。和乔迁拼酒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这就是阿土伯事后得到的教训。虽然阿土伯现在已经是不醒人事了,但是,他并不担心自己不能回家,早就有两个在街头游荡的混混将阿土伯给推走了,乔迁估计就是他们的亲爹,他也未必就那么小心伺候。

等到乔迁离开以后。那摊主招手喊了一句:“大风你过来。有笔大买卖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从黑暗里面走出来一个打扮的非常朋客地大混混。他口中刁了一棵烟,一步三晃的过来。非常轻蔑地说:“大虾,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个摊子,能有什么大生意啊。”

大虾指了指乔迁离开的方向说:“京城来的一个肥羊,身上至少有两件宝贝。要做的话你快点,等他上了车就晚了。我可听说他身上有一件宝贝是可以壮阳的。”

别地话还好,后面的一句话让大风来了精神。但是,他迟疑了一下说:“刚才他可是和阿土伯在一起的,万一是四哥的朋友怎么办啊。”

想到刚才乔迁和阿土伯的样子。肯定不是刚认识的人。宝贝什么好,但是为了这点事情得罪了四哥。那有点划不来了。

这一次换成大虾用轻蔑的眼神来看大风了,他敲了瞧盘子说:“怎么?难道你害怕了。他身上除了有件可以壮阳的宝物,还有一件和痕都斯坦有关系的宝贝,你要是能得到还怕什么。”

现在凡是和痕都斯坦沾上一点关系的东西那可都是身价百倍了。一天一个价格,就这样还是有价无市地行情,要是真地有件痕都斯坦有关系的宝贝,那还真地能做一把。

被大虾用激将法鼓动了一下,然后在利益的趋势下大风还是毅然决然的跟上了乔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