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先富起来的那一帮大款们,有很多的生意就是在吃豆浆油条的时候定下来的,朱贵来找乔迁,也是来向他打听四羊方樽和痕都斯坦的事情上上面究竟是什么意思。在京城混就要守京城的规矩。不和领导保持一致,那是累死也无功。听领导的话。跟领导走。刀山火海都不用害怕,有了错误,自然有领导担当。

朱贵边吃边问:“钳子,昨天老常那家伙还和我通了电话,说四羊方樽真的没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那玩意到底有没有在你的手里。”虽然民间谣传四羊方樽有八成的可能在乔迁的手里,但是这未必就是真的, 至少朱贵是半信半疑。因为乔迁这个人实在太不让人放心。

乔迁哼了一声,随口说:“小道消息,有一半是正确的,我少年班的一个同学来咱们这里玩,正好就从那个偷了四羊方樽的农民的手里将宝贝给买了过来,当时就连我都没有看,以为她是在忽悠我。天知道那帮大老爷是怎么抽风了,居然真的让一个农民将四羊方樽给偷了出来。不过,昨天我又从香港将东西给弄了回来了。你想要?晚了,那玩意现在已经到了国家博物馆了,买票的话或许能看一看。要是有人问你要不要四羊方樽,你就大嘴巴抽他就可以了。他绝对是在忽悠你。”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乔迁就算是告诉朱贵真相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了。告诉了朱贵这些,至少这一顿早饭自己不用掏钱了。虽然八毛钱饭钱不算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就是一个商人地本质。乔迁可以说将这个本质给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的一个人了。格外能够何况,朱贵也是个商人,能让朱贵这样一个狡猾的商人掏钱请客,在潘家园来说,这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朱贵也是一个雁过拔毛的主啊。

第一个想要的答案朱贵已经得到了,所以朱贵稳当地就象是在鉴定一件玉器一般拿着勺子喝豆浆,这表现。用乔迁的话说就是得瑟,或者是装B。丫有不是在鉴定古董,大街上吃饭至于你这样吗?还是一流氓头子,穿上马甲就不认识你了。怎么你有不是文化人

朱贵根本不不在乎乔迁那点眼神,他继续问:“上面最近怎么着,不见你又什么动静啊,跑地地方挺远,和痕都斯坦打不上边啊。”这话自然就是暗示乔迁去了香港了。在潘家园来说。就算是警察,消息都未必有朱贵灵通。乔迁的行动自然瞒不了朱贵了。

乔迁心想,这怎么能说是不沾边啊,尼克那家伙要是将仪器给我弄过来的话,我看你们就干瞪眼吧,能探测玉器,高科技啊。他飞快的将手里的一根油条消灭,然后才接着说:“没有什么。秦主任开始不高兴了,这一帮外国专家在这里太不稳定了,丢失了一个四羊方樽,差点没有把他给急出来心脏病来。你想,他能让这些人继续留在这里吗?就算留下对研究也没有用,干脆都弄香港去。让他们在那里掐个你死我活的。所以,我估计出发的地点可能不在京城了,八成是要从香港出发,先去天竺休整适应一下环境,然后就开始探险。”虽然秦桢没有说在什么地方出发,而且国际痕都斯坦协会同样没有确定具体地方案,但是,谁让乔迁知道的事情多呢

通过蛛丝马迹,这时候乔迁可以得到一个推测,不过这个推测距离真实的情况已经是不远了。第一点是乔迁提出来的。毋庸质疑。第二点。那是因为乔迁高度的怀疑痕都斯坦就在一个高原的地区。没有一点适应的话。是个人上去都要躺着下来。

有时候残酷的环境是很厉害地,不是是个探险家都可以适应各种环境的。象彭加木这样的野外生存专家都遇难了。高原上的环境放倒一两个所谓的专家,那是很正常的。毕竟在高原上玩探险,和去平原甚至沙漠上探险地话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别人乔迁没有见过几个,但是霍金教授和渡边这两个家伙,乔迁可以断定,两个人考古还可以,真的玩起来上高原,他们还真歇菜。所以乔迁就估计,不是在天竺休整,就是跑巴基斯坦去休整,反正不能直接就上就是了。要不染探险队就要改成敢死队了。

乔迁在继续干掉了两个油条以后说:“你就把目光放到香港就成了,保证不会有错的,至于什么时候出发,那就没有准了,天知道那帮大爷们能什么时候研究出来结果啊。我想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一个国家能去几个人,怎么样去,战利品怎么分配。当然我不认为事先分配有什么约束立,你别当真,大家谁抢到了是谁了,指望公平,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反正到时候不会安宁就是,你放心,走的时候一定大张旗鼓的。”就象痕都斯坦这样的消息,就算是想隐瞒都是不可能隐瞒的了地,世界上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不过,虽然可以知道大概地消息,想要知道准确的出发时间地点,还有痕都斯坦地具体位置,就不是民间能知道的机密了。至少,在几个国家将痕都斯坦里面的东西都搜刮了一遍之前,痕都斯坦的具体位置是保密的。这个就是政治因素了。

而朱贵怕的就是将自己给落下了,所以才如此的关心上面的动态。听乔迁这样一说,他才算是安心了下来。他这样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外衣官方的人马玩一个暗渡陈舱,那不是不可能发生的,象朱贵这样的民间力量,能不能得到准确消息那就难说了。

乔迁吃完了一抹嘴就跑了,临了扔给摊主一句话:“饭钱找朱老板结。”就象生怕人家会找他结帐一般,跑的飞快。

顶你个肺,知道乔迁要玩这么一招,但是没有想到乔迁连客气一下都不会就这样跑了。朱贵不由将自己刚刚从一个成都古董商人那里学来的口头禅给讲了出来。果然是潘家园刮地三尺的主啊。末了自然还是朱贵掏的钱。

乔迁跑的飞快,却被慌慌张张的黑皮类拦了下来,把乔迁给来了个紧急刹车。乔迁莫名其妙地说:“你这人,我说过你多少次了,素质,要注意你的素质,怎么着你现在都是有牌子的正规军的,慌张什么啊。说吧出了什么事情了。”买卖古董不稳重那可是大忌啊。

黑皮休息一了一下说:“这事情没有办法不急啊,晚了就出人命了。”讲着话的事情,黑皮可是很认真的,不象是在开玩笑。

乔迁一听顿时就火冒三丈,大声的叫嚷:“丫的还反了他们了,说,是那个不长眼的外地人敢去我们店里撒野。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自然京城里的人不会去乔迁的方寸工艺品点找不自在。在乔迁想来,那一定就是外地游客了。只有初次到潘家园的游客才敢这么干。

黑皮解释说:“不是我们商店,是皮蛋那家伙,他的凤鸣葫芦被人给骗走了,现在正准备和人家玩命去呢。”由于黑皮和皮蛋关系不是一般的铁,所以,现在皮蛋要和对方去玩命,黑皮不急才奇怪。

皮蛋是潘家园一个比较成功的摊主,之所以说他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小摊主,那是因为他里有一件压箱底的宝贝,凤鸣葫芦,就是乔迁在鬼市上买到以后,又还给皮蛋的那一个。因为这件事情,乔迁在鬼市上落了一个天大的好名声,算是好人有好报。

那一次是因为乔迁看皮蛋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妹妹,他这个担当起来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让乔迁很是感动。后来这家伙慢慢的在潘家园混的还算是比较成功的一个。就源于凤鸣葫芦。凤鸣葫芦,就是皮蛋能在潘家园挺起来讲话的脊梁,有凤鸣葫芦在,就没有人小看他。

一个摊主怎么才能在潘家园让人瞧的起,一般来讲,在潘家园混了三四年的摊主,水平就算是有差别,那也是有限的。所以,区分他们之间的差别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看他们的手里是不是有压货的宝贝,或者叫压箱底。凤鸣葫芦对皮蛋来说,那就是压箱底的。

乔迁想起来这一出,不解地问:“皮蛋那家伙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他没事情卖什么凤鸣葫芦啊。”一般来讲,凡是眼箱底的古董,摊主是很少会卖的,除非是遇到了价格给的超高的大头,也许会有例外。因为一般的摊主想遇到第二件压箱底的古董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