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界的冬天,势必要把盗墓者也带到了冬季去了。大家一门心思的去关注邮票,关注下海。乔迁将方寸工艺品店的生意完全交给了潘大鼻子他们,半年的时间,乔迁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脱胎换骨,一个人打三四个小玩闹,一点也不带含糊的。不得不说,功夫,要从娃娃抓起,乔迁量身为自己定做的锻炼计划,比乔迁想象的要早一年多完成预定的目标。现在乔迁的心肺等指标,比国家健将的数据,也不会差,毕竟,就连国家健将也不可能拿砖头往自己脑袋上招呼而安然无恙 。

不过,乔迁又不会去申请什么国家健将,毕竟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孩子,一旦申请成为国家健将,将是一件非常轰动的事情。而且,乔迁发现,在他药浴里面,冒似还是有几种违禁药品的,在运动会上这些草药提炼出来的东西--叫兴奋剂。其实兴奋剂如果用的恰当了,利用其他的几种草药中和一下兴奋剂的副作用。这些药物对刺激身体的潜力,还是很有用的,不过,这些招数用到了赛场上,那么对于其他运动员来讲,将是一见有失公平的事情。但是,乔迁是在练功,与运动精神无关。

看到乔迁的身体比同龄的孩子要强壮的多,乔母当然是最高兴的,虽然乔迁的身体变化乔母并不是完全的知晓,但是,自己的儿子现在连感冒一年都难得得上一次,这却是能看在眼里的变化。于是。乔母就商量着是不是将乔迁送到幼儿园去。

虽然现在乔迁已经让潘大鼻子从自己家地店铺里搬了出去,另寻一个店面开张,算是满足了母亲的要求。然后就在自己尽量的少去方寸工艺品店。但是,方寸工艺品店身是上的乔家烙印,那是无论如何都脱不去的,更何况,乔迁还在方寸工艺品店搞出来那么多轰动的事情。乔母虽然当时没有在现场,但是回来以后。潘家园就象其他地方一样,总有几个爱传播小道消息的人。所以,这些事情就添油加醋地讲给了乔母听。乔母怎么能不为乔迁的未来担心,学考古,那专业多吃苦啊,要是不发现了兵马俑之类地古迹,学考古的人就等着一辈子默默无闻吧。但是。兵马俑这样的古迹,可不是论车卖的大白菜,全世界能和它媲美的古迹,掰手指头都能查的过来。正是因为这样,乔母才坚决的不愿意乔迁更多地靠近古董。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因此乔母决定趁现在将乔迁送到幼儿园去。对乔迁进行全方位的教育。不过这事情毕竟是关系到乔迁的终身职业,乔迁父母商量了两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将乔迁送到朝阳幼儿园。

朝阳幼儿园那可是不得了的一家幼儿园。背景深厚的很,想当年,伟大领袖讲过一段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就向早晨八九点钟地太阳、、、。”既然青年人是太阳,那么这些下娃娃就是小太阳了。所以,才有了这一座朝阳幼儿园。而且,这一座朝阳幼儿园的师资力量和各种软硬件的条件,都是一流的,教师至少要是燕京大学的博士生。国外留学回来的想进来也不行,这里地教师必须是本土大学的高才生。而这里的居住条件,是按照每个小孩一个单间的标准设计的,据说,这个建设性的意见是有一个心理专家提出来的。目的是培养学生的独立性。甚至这里还有专门的电脑室。在当时来讲。电脑绝对是一个稀罕地玩意。花了那么大地力气来建设一个幼儿园。当然它的学生也不是一般地人。

乔迁很快的就在过了春节被送到了朝阳幼儿园,而平时乔迁乘坐的李班长开的车。总是抱怨这个车的牌子刺眼。但是,这一次当车辆停到这个幼儿园的前面,乔迁终于认为自己家的车在这里就显得有点不怎么刺眼了。因为,这家幼儿园是专门招收未来公子哥的学校。

知道的情况的,会包朝阳幼儿园当成一个幼儿园。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朝阳幼儿园是在召开常委会呢。因为这些车上挂的牌子,拿到大街上一个都能让路人惊讶半天。所以,乔迁的车在这里,就不那么刺眼了。

朝阳幼儿园,有专门的人负责保卫。这样乔迁就不用李班长带人随时看护了。在办完交接手续以后,李班长两个人就开车回去了。乔迁知道,自己将会在这里度过两年的时光。而这个幼儿园,也绝对不会想表面上那么简单。既然大家都是有背景的人,那么幼儿园的生活,怎么会不热闹起来。至少,乔迁就知道,在开学的时候,会有一次军训。没有错,就是军训。是大学里才有的军训。而没个小孩在班级里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会在军训里面确定下来。比如,每个班级的班长,就一定会是这个班级军训的第一名。

朝阳幼儿园,不但条件好。军训进行的更好。乔迁这一帮人有可能忘了在幼儿园里都学会了什么,但是,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在幼儿园受到的军训。很多年以后,他们谈起幼儿园的军训,都会半夜里惊出来一身的冷汗。这里色没有什么30公斤负重越野什么的。但是那个叫冼河的教官整起小孩来也不含糊。

早晨六点起床,给十分钟的时间穿戴好,然后是刷牙洗脸。第一当天的时候,这些小孩甚至有穿着睡衣跑到操场上的。

当值的教官果然是冼河,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给气的脸色铁青。当他看到乔迁的时候,总算是发现有一个还算是满意的。至少。乔迁地衣服穿戴的比较整齐啊。不容易。这个乔迁是冼河教官在这里教授了三年,第一次遇到一个在第一天集合的时候,能将衣服穿戴整齐的小孩。在这些公子哥里面,乔迁已经算是难得了。教官看了一下花名册说:“乔迁,出列。”

本来,教官是满怀希望的让乔迁出列,给大家做一个榜样看一看。但是。当乔迁出列以后,简直将教官的肺都给气炸了。其他的小孩。虽然有穿睡衣来地,有把衣服给反穿的。反正五花八门地什么形式都有,但是象乔迁这样的,教官还是第一次遇到。因为,乔迁只是将衣服给穿戴整齐了。但是,他的两只鞋却没有穿。也就是说,乔迁是光着脚丫子的。

教官强压住心里的怒火。问:“乔迁,你是怎么会事。穿好就已经,却没有穿鞋。这就象你在战场上,拿了重机枪,却没有拿支架一样。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时间穿鞋啊。”能把衣服给穿戴的那么整齐,要说连一点穿鞋的时间都没有,教官却是不相信。

乔迁撇了撇嘴说:“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我鞋里抹了蜂蜜,一晚上些里满是蚂蚁。根本就没有办法穿。”

这个教官也算是朝阳幼儿园地老人的。当然知道这是[老兵]欺负[新兵]。是那些大班的孩子给写刚进幼儿园的同学一点颜色看一看。而乔迁很不幸,因为在这一批新生里面个头最不显然,看上去就象是软柿子的角色,于是就被大班的同学给选中了。

不过,大班的那两个学生在半夜到乔迁的房间里抹蜂蜜地时候,自然是瞒不过乔迁的耳朵。就算有只蚊子偷偷的飞进来。乔迁也能听到它是从窗户里进来的,还是从门缝里进来的。可乔迁就是不说,就躺在床上看好戏。想来是因为大家都是小孩,虽然两个大班的家伙有点坏心眼。但是毕竟还是想着作弄一下乔迁。没有将蜂蜜给抹到乔迁地被褥上。要不,乔迁不介意将这两个人给扔出去。

乔迁的回答,不但让本班的同学哈哈打笑,就连大班的学生也早就预谋好了一般哈哈大笑。不过,乔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声越是洪亮,那等会乔迁的反击就越能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朝阳幼儿园里。想成名的话。可真不容易啊。

教官瞪了大家一眼,虽然说这些公子哥家里的背景都是可以通天的。但是毕竟是四五岁地小孩。教官那一身杀伐之气忽悠一下这些小娃娃。那还是相当有威力地/所以,在教官的威胁之下。大家纷纷地闭上了嘴巴。就连那些大班的同学也不例外。虽然这些孩子现在已经不归教官管教了,但是,他们在入学的时候,也是经过教官训练出来的。现在看到教官生气的样子,积威之下,还是让这些大班的学生闭嘴了。可见这个教官在当年对他们留下的是多么深刻的印象。

让乔迁归队以后,教官就开始训话:“我是你们的教官冼河,今后的半个月里,你们就是我手下的兵。既然是我手下的兵,我就会把你们训练出来一个样子来。总你们都好好的看一看,你们自己看看,现在你们都象些什么样子。你们的父母,你们的爷爷奶奶,都是对你们有很大希望的,现在,看一看你们的表现。十分钟连衣服都穿不好。要是在战争年代,你们都成了俘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呢。从明天开始,十分钟只内不能穿好衣服的,去操场跑两圈。”教官也不和他们讲什么大道理,说什么你们是国家栋梁一类的事情,就是冼河讲出来,眼前的一群小娃娃怕也听不明白[乔迁除外]。更何况现在冼河的面前是什么栋梁啊,简直就是一片小树苗。不过这些树苗都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而对于这些小树苗,罚不让吃饭是不现实的,这些小娃娃都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怕冼河也不敢罚不让他们吃饭,这些惩罚对一般的成人士兵好好说。但是对这些小娃娃,这些连吃饭吃的是什么,每天吃多少都是有专门营养师设计的公子哥们。恐怕冼河今天惩罚其中一个不叫吃饭。他家长就有可能下午马上杀过来。

所以,对付成人的办法既然不行,那就要另外想办法了。在训练其他新兵的时候冼河对他们迟到的惩罚就是跑20圈。对这些小娃娃来讲,就是巍然那个500米的操场跑两圈,都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巨大的操场在这些小娃娃的面前,就象是一个不可攀越的高峰一般。这样的惩罚,比罚不让吃饭,那可是直接的多了。

冼河的残酷是出了名的,但是,他对手下士兵的照顾,也是很好的。用老百姓的话来讲,冼河具有军队的一切优秀传统。比如,护犊子。乔迁既然是他手下的士兵,现在乔迁被欺负了,冼河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大班一共有甲乙丙三个班,甲班是表现最好的学生聚集的地方,同时大甲班也是幼儿园的霸王班级。经常欺负新同学的就是他们班的几个小家伙。而正好今天他们是在外面上体育课。而刚才跟着笑的就是大甲班的学生了。

大甲班带班的不过是一个体育大学毕业的女老师。无论是从形象的威慑力,还是从整体的势力来看,这个带班的女老师都不如冼河来的有震撼力,所以,冼河向大甲班走过来的时候,那作弄过乔迁的两个学生显然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冼河的愤怒。

果然,冼河走过来,连看都没有看那为女老师一眼。就对大甲班的学生说:“昨天是谁捣的鬼,乖乖的给我站出来。是个男人,就要敢做敢当。要是现在站出来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是,要是让我查出来的话,就有你们好受的了。”

显然,大甲班的公子哥门都已经渐渐的有了心理优势,虽然在冼河的积威之下不赶声张,但是,就凭借冼河几句话。忽悠新来的一批小娃娃还可以,忽悠大甲班的人,那就有点不够看的了。因此,冼河讲出来以后,并没有几个人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