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蜷缩在座椅上的女孩,霎时憋红了脸。

就连脖子都被胸腔里涌上的憋闷染红。

莫名其妙把她放倒的人是他,她的领结松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说她麻烦!

“我说了自己可以系就自己可以系,我从没请过你帮忙,不需要你假好心。”乔沐儿纤细的手指抢着去抓自己胸口的领结。

她本来就不是懦弱委屈的小媳妇,从小也是被家人娇宠长大的小公主。

就连干妈越心洛对她也是疼得不得了。

乔沐儿小的时候脾气不知道比现在娇蛮多少倍,什么时候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了。

也就只有越铮,从小到大,都欺负她。

少女急红了眼,白皙的脸绯透着艳艳的红晕,杏眸泛着水光,隐隐闪动。

她压根没想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和越铮的举动是不是太亲密,贴得是不是太过近。

乔沐儿气鼓鼓的偏要抢回自己的领结,而那领结明明已经被越铮修长的手指拿着,就快系好。

她要抢,以越铮的性子,自然不给。

两人手指交错,触碰,越铮的手比她的大太多,乔沐儿根本就抢不过他。

最后是乔沐儿抢了半天抢不过来,情急之下按住越泽骨节分明的手背,往下狠狠一拽。

……

领结终于不堪这样的争夺,挂在乔沐儿的食指下,被她‘凶残’的抢了下来。

而同一时间,因为领结被蛮横的扯下,校服领口处的两颗纽扣,直接被带得崩落。

除了最上一颗纽扣还安安稳稳的系在那,白色的夏季校服第二颗和第三课纽扣,都在刚才那场争抢中崩得不知飞到了哪去。

车内的空调冷风吹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

奶白奶白的肌肤外露,在清晨的阳光下,耀目得几乎能晃花眼。

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